啤酒,這個人類最古老的酒精飲料,用極其簡單的原料釀造出千差萬別的味道,每一個細節(jié)都與釀造的地點、水、環(huán)境、法律、文明和人有著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
Frank Stijn, 我采訪過的荷蘭小城 Maastricht 的敲鐘人,曾說過,“鐘聲是城市的景觀。”
啤酒又何嘗不是呢。
于是兩年多前,我開始了啤酒攝影項目“ Beer Anywhere”,希望盡可能的讓那些充滿個性和故事的玻璃瓶,不再只是攝影棚里的商品,而是某一個地方或者一群人的精神代表,可以讓觀賞者充滿想象。
>>>Beer Anywhere<<<
拍攝啤酒的過程充滿了思考和嘗試,我盡可能的還原喝酒的場景,或者思考瓶身的元素如何與拍攝地關(guān)聯(lián),以及瓶標的顏色如何與背景和諧。這里面有成功,有受挫。就像最近有一次,我嘗試把荷蘭埃因霍溫當?shù)鼐勂【茝S牌 100Watt 帶進飛利浦大球場拍攝,瓶子倒是帶進去了,卻在中場休息試圖拍上幾張的時候被保安發(fā)現(xiàn),差點被逐出球場。不過想想那場可是歐冠比賽,保安做的一點都沒錯,我在進球場的時候就應(yīng)該被轟出來。我之所以想要拍攝飛利浦大球場,也是因為100Watt的瓶標上,有一個飛利浦大球場的畫面。
下面是其中的一些,之后我會慢慢跟大家分享一些有趣的啤酒,以及它們的影像和故事。
100Watt 和埃因霍溫另一個 Landmark 飛碟大樓 Evoluon 的定妝照,Evoluon 的畫面在瓶身最右側(cè)。
阿姆斯特丹本地的精釀廠牌‘tij,背后是緊鄰著花市的阿姆運河
這張透過酒杯的杯墊拍攝于'tij坐落于河邊的風(fēng)車酒廠邊,每天都有很多當?shù)厝嗽谀抢飼研∽?,配上奶酪堅果,以及抽一些當?shù)睾戏ǖ臒煵葑魑?,那畫面大概就是我心中的阿姆的樣子?br/>
當然,阿姆斯特丹也可以是這個樣子
Odell IPA, 拍攝于亞利桑那州佩奇(Page) 的馬蹄灣旁。雖然 Odell 來自科羅拉多,不過亞利桑那和猶他邊界的地貌立馬讓我聯(lián)想到這橙色的瓶身。
在風(fēng)城跟發(fā)小一起造訪了著名的鵝島 Goose Island,而這瓶經(jīng)典312,瓶身上的芝加哥天際線就在它的身后
芝加哥小有名氣的 Hopleaf
緬因州 Bar Harbor 出品的 Atlantic Real Ale, 拍攝于緬因州阿卡迪亞國家公園(Acadia National Park)的 Echo 湖中
凱迪拉克山上的日出
其實 Bar Harbor 還有款就叫 Acadia Pale Ale,另外還有款世濤則以阿卡迪亞公園的最高峰(也是美國大西洋沿岸的最高峰)凱迪拉克山命名,叫做 Cadillac Moutain Stout。凱迪拉克山也是美國第一縷陽光照射的地方,當然,也是那個著名汽車的名字來源。
督威(Duvel),比利時最出名的啤酒之一,這張則是2014年中秋節(jié)在荷蘭拍攝的。當時還有篡改的詩句:酒從督威醉,月是故鄉(xiāng)明。
酒從督威醉,月是故鄉(xiāng)明
2015年的督威特別版 Tripel Hops,拍攝于 Maastricht
有時候也會拍一些看起來不那么廣告片的場景,比如周六清晨的哥本哈根,一杯剩下大半的樂堡啤酒訴說了一個瘋狂的 Friday Night
我同時也在收集瓶蓋,所以有時候也會專門拍一些瓶蓋的特寫
紐約 Brooklny 酒廠的瓶蓋,logo 和曲線相映
正面照,純粹覺得這條長椅跟 B 家的瓶身色調(diào)很搭
安特衛(wèi)普的 De Koninck,這款是他家的三料,瓶身上的建筑便是酒身后的安特衛(wèi)普大教堂,這座從1352年開始修建了169年的比利時最雄偉的哥特式教堂里,有“肉匠”魯本斯最驚人的幾幅杰作:《基督下十字架》、《圣母升天》。好了,扯得有點遠,回到啤酒。
這個燒杯一樣的啤酒,來自Kwak,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頗為驚艷,旁邊便是布魯日的運河?,F(xiàn)在我也收藏了一個Kwak的杯子,不過用的不多,總感覺不好洗。
第一次喝到大名鼎鼎的 Westvleteren 12,在布魯日的 Le Trappiste 洞穴酒館
小丑 Paljas,也是在同一家酒館
酒館的小哥穿的竟然是荷蘭精釀扛把子 De Molen 的 T-Shirt
就是這家酒館,門面不大,推開門別有洞天
美麗的布魯日和布魯日的啤酒墻。布魯日還有一條專門運送啤酒的地下管道,今年修好了,項目初期還組織了眾籌,我的好友、著名全球啤酒學(xué)霸組織——啤博士的夏廠長就有貢獻,期待他趕快去布魯日帶回前方消息。
Duchesse de bourgogne 勃艮第公爵夫人
拍攝于 Take One 的 Viven Imperial IPA
荷蘭修道院 La Trappe 的 25 批次過白蘭地桶的 Quadruppel,特意跑到萊頓去喝 Tap 版
Belle-Vue 貴茲酸啤酒
科羅拉多的烏雷,瓶身上是科羅拉多的州旗
紐約的 Coney Island,拍攝于曼哈頓大橋上,當然 Coney Island 就在畫面中這橋通向的布魯克林的南邊
波士頓著名的 Boston Lager,來自 Samuel Adams,
拍攝于波士頓的海上。當時在做什么,
當然是波士頓的經(jīng)典項目——觀鯨
Dead Horse 的 Amber,味道一般般,主要是借著酒勁兒一覽科羅拉多河劈開的峽谷險境,所以身后就是死馬點 Dead Horse Point。
去峽谷地國家公園的小伙伴不要錯過
紐約 Southern Tier 的 IPA,水果香氣配上高 IBU (International Bittering Units 表示啤酒的苦味度),正適合這艷陽高照的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天臺
在立陶宛的特拉凱 (Trakai Castle)的護城湖前
做 Airbnb 時一個德國房客送給我的 Kapuziner Weissbier,我當時一個房屋條款就是,啤酒換折扣,好酒=好折扣
有時候我也會拍攝一些跟啤酒相關(guān)的周邊,比如這個古典優(yōu)雅的倒酒龍頭,來自阿姆斯特丹紅燈區(qū)的酒廠
De Prael
幾年前我剛接觸精釀啤酒時,感慨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啤酒的世界很大,而且在不斷延伸至未知的或者不存在的邊際。而現(xiàn)實的世界也是如此,即使這世界到處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短暫的倒退以及一時半會兒散不去的霧霾,但旅行依然會繼續(xù),關(guān)于啤酒的探索也會繼續(xù)。
好了,我喝酒的時間到了。關(guān)于啤酒,我們慢慢聊。
作者:
天安門前吃瓜少年,精釀啤酒愛好者,風(fēng)光、活動及啤酒攝影師,半調(diào)子背包客,自由撰稿人。旅行過近40個國家,曾三次不同路線穿越歐亞大陸,一次穿越美國東西海岸和66號公路,一次環(huán)斯堪的納維亞 + 波羅的海諸國。個人公眾號:BeerTakeOne